軒轅末

【業愛】Ch2、前身(1)

*年齡更動有
*與原作劇情出入有
*OOC有
*甜虐皆有
*最重要的一點，是舊文!!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「業君，最近課業成績有下滑，是有什麼心事嗎？」
下課時，赤羽業被殺老師叫到辦公室，並丟出一個令他也頗心急的問題。
「沒什麼心事啊...」
說完，彷彿不確定自己講的話，赤羽業皺起了眉頭。
「有什麼事都可以告訴為師哦，為師絕對不會說出去，為師以為師20馬赫的速度發誓。」
伴隨著「黏滑黏滑」般的笑聲，赤羽業的眉頭鎖的更緊了。
「為師為師的，講一遍就夠了。」
不待回應，他伸出左手草率的揮了揮以示告別，就踱步走出教師辦公室。
如同殺老師所說，近來半個月，赤羽業的小考成績一直很不理想，每晚回家他都會一再搬出這個問題思索，但始終找不出答案。而思緒在接收到「未尋獲此解答」後便會掉進另外一個同樣無解謎題—帶著略顯土氣的圓框眼鏡、紮著兩股麻花辮的紫髮嬌小少女。
用兩指按了按緊鎖的眉頭，赤羽業向後倒在了床上。
「啊...真是...」
將一隻手臂擱在前額以擋住自天花板灑落的燈光，赤羽業發出無奈的嘆息。
「該怎麼辦啊我。」
自己當然意識到了：其實是在意她的。
從第一次見面就已經被她所吸引，無法自拔。即使中間因為產生了隔閡、爭吵，使雙方沒再碰面，心底還是有塊位置留給了她，等著她再次回到這裡填滿那個獨留下來的空缺。
而就在最近，又一次的因為爆炸聲來到了實驗室；又一次見到了那嬌小可愛的身影；又一次，他陷進了迷戀的漩渦中。這些種種都讓他憶起以前的時光，那些如夢幻泡影般美妙的時光。
當時還沒意識到，但現在他摸透了自己的心，也驚詫著自己居然會喜歡上一個人。從小，爸媽就因為工作關係四處奔波，讓他養成了自小獨立的價值觀。卻也因為這樣，缺乏家庭安全感的赤羽業對任何人事物都築了一道高高的防衛牆，並造就他放蕩的個性，不去深入瞭解、不去用真心對待，只是遠遠的從高處眺望，赤羽業的待人處事一直以來都維持著這樣過度的安全距離。
也因為如此，輕佻的態度和散漫的處事作風讓他不經意的招惹來一些麻煩，時不時就會被叫到校園的陰暗角落跟人大打一架。而他也樂在其中。
慢慢，他開始學會翹課、逃學，卻因為成績方面始終表現極佳，使學校的師長無從去糾正。赤羽業用自己的好成績換取他人帶著恐懼的尊敬和自身的為所欲為，才剛入學就成為椚丘中學眾所皆知的「全學年最不良學生」。赤羽業已經成功立下令全校師生最畏懼最頭痛的人物這個大功。
但他不以為意，甚至認為自己這樣是情有可原。用絕佳的安全距離看著周遭，赤羽業只是聳聳肩，放棄與這個昏暗的世界交流。
*
「吶，我說。」
用力掐緊手指抓著對方的頭髮，赤羽業把掌中的人拎起。
「你還有力氣嗎？能繼續讓我痛毆嗎？如果連慘叫的餘力都不剩那就給我滾吧。」
絲毫不帶任何感情，赤羽業對著已經恐懼到臉部扭曲、眼淚鼻水齊下的高中學長冷言。
「你、你這！惡魔...是惡魔...！」
發出不成人形的刺耳尖叫後，不知是因為被欺凌的體力耗光還是精神受損，高中學長昏了過去。
看了看已經毫無反應的沙包，赤羽業撇撇嘴，鬆開手讓對方癱軟在地。
「嘖，沒用的東西。」
他若無其事地垂下雙肩，將沾滿血跡的雙手插進口袋，連看都不看一眼身後就踱步離開。
打架已是家常便飯，來者不限年紀，從不知識相的小學生到魁武有力的成年黑幫都有，包羅萬象。但憑著聰穎的頭腦和冷靜的思考，赤羽業幾乎沒吃過敗仗，往往都是把對方耍的頭昏腦脹，順便把他們打到不成人形。
不能說是嗜血，只是在應付。應付隨時都會找上門的麻煩，但他又不嫌麻煩，甚至慢慢的把其當作樂趣，反正吃虧的不會是自己。這樣劣質的價值觀讓他人格越漸扭曲。
這時的赤羽業才初中二年級。

未完待續——